报不可为,这曹家是个什么路数?”
谭花耸耸肩,冷声道:“许是些不开眼的地方权贵子弟,还当长安是他们家里呢。”
杨炯颔首同意,见这群护卫有的张牙舞爪,有的却吓得面如土色,当即就明白了有人认出了两人。
当下杨炯轻笑着看向谭花,调侃道:“以前你都是到处抓纨绔,今日要不要做一次纨绔?”
“啊?”谭花一脸疑惑。
“啊个屁!赶紧动手,别让他们说话!”杨炯怪叫一声,挥起拳头就朝那几个叫骂最欢的人砸去。
事态瞬息万变,杨炯那声“动手”的呼喝尚在空气中震颤,人已如离弦劲矢扑入护卫群中。
他拳风呼啸,目标明确,直取方才叫嚣最凶、面目最狰狞的几个。
沙包大的拳头裹挟着凌厉风声,眼看就要砸中当先那护卫面门,那人瞳孔骤缩,一个“侯”字刚挤出喉咙……
“嘭!”
一声闷响,鼻梁塌陷,血花四溅。
那护卫连惨叫都未及发出,便如破麻袋般向后倒飞,撞翻了身后两个同伴。
杨炯脚下妙风步踏转如烟,身形飘忽,根本不与那些仓促拔出的刀刃硬撼,只在间不容发之际闪转腾挪,拳、肘、膝、肩皆化作武器,专挑关节软肋招呼,招式虽无谭花那般凌厉绝伦,却刁钻狠辣,迅捷异常,打得近身几人东倒西歪,阵脚大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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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那三家猫的功夫!逞什么强!”谭花娇斥声起,人已化作一道灼目的赤红流光,春神剑并未出鞘,只连鞘挥动。
她身法之快,远在杨炯之上,红影过处,只闻一片令人牙酸的骨肉撞击声和痛呼哀嚎。
“咔嚓!”剑鞘精准无比地敲在一名挥刀砍向杨炯侧翼的护卫手腕上,腕骨立折,钢刀脱手。
“噗!”另一名试图从背后偷袭杨炯的护卫,被谭花莲足如电点中膝弯,整个人向前扑跪,下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,登时晕厥。
“嗷——!”第三人被杨炯一个扫堂腿放倒,谭花看也不看,剑鞘顺势下点,正戳中其腰眼穴道,那护卫顿时浑身抽搐,瘫软如泥。
两人身影交错,红影与青影在混乱的护卫群中穿梭,快得令人眼花缭乱。
杨炯有谭花这高手护着,索性不做防守,出手更狠辣。
谭花护在其周身,剑鞘或足尖总能如影随形,恰到好处地替他化解危机,或是将试图围攻他的护卫击飞、或是将想要出手的人提前点倒。
她甚至能预判杨炯诱敌深入的意图,当他故意卖个破绽引得两名护卫凶狠扑来时,谭花早已如鬼魅般切至其身后,剑鞘如毒蛇吐信,迅疾两点,精准击中后颈大椎穴,两人哼都没哼一声便软倒在地。
而杨炯对谭花的剑势走向亦心领神会。见她剑鞘横扫,意图逼退一片,他立刻矮身错步,如泥鳅般滑入剑鞘笼罩范围之外的空隙,拳脚并用,将那几个被剑风逼得踉跄后退的护卫彻底放翻。
一个眼神交汇,杨炯虚晃一拳逼开身前敌人,猛地矮身侧滚;谭花则足尖一点他后背借力,红影腾空,剑鞘带着风雷之势凌空劈下,将一名高举佩刀、试图格挡的护卫连人带刀砸趴在地,尘土飞扬。
“侯爷息怒!饶命啊侯爷!”
“镇南侯!是小的们有眼无珠!求侯爷高抬贵手啊!”
混乱中,惊恐的呼喊此起彼伏,那些认出杨炯镇南侯身份的在一旁连连告饶,却是根本不敢近前。
而之前那些还叫嚣的护卫一听“镇南侯”的名号,早已面无人色,哪里还有半分凶悍,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,纷纷扔了兵器,抱头鼠窜者有之,跪地磕头求饶者更多。
求饶声与哀嚎声混杂,场面狼狈不堪。
那最先认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