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怪那些郎中不敢跟您说实话。其实,您所说的血不达表只是外在症状,真正的病因是心病。瞧公主眼下这状态,不知是因亡夫,还是因传闻中的……”
“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!来人……” 耶律拔芹怒不可遏,话刚出口一半,却被眼前陡然出现的匕首吓得把后半句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她心头一惊,忙转头看向一旁的潘简若,寒声质问:“你们不是城东郭女医的师徒?”
李潆双手背在身后,施施然走到桌旁坐下,自顾自倒了杯水,轻抿一口,微笑而言:“我们是谁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公主您的心病还未治愈。我之前的问题,公主还没回答。
您整日费尽心思留住青春,到底是思念亡夫,还是惦记着那位……” 李潆故意拖长尾音,眼神带着几分戏谑,盯着耶律拔芹,“…… 传闻中的情人呢?”
耶律拔芹银牙紧咬,双眼死死瞪着眼前这两个胆大包天的人,周身杀气四溢,却一言不发。
李潆好整以暇的仔细打量着耶律拔芹,但见耶律拔芹低垂螓首,一双眼儿似将春山秋水都敛了去,左眸如寒潭鹤影,右眸若古寺青灯,眼尾偏生一段飞白,插云峭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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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腰肢圆润丰腴,裹在暗红的长裙之中,却凭空多出些醉酒慵懒韵致,行动间倒弱柳扶风,婀娜生姿,教人直疑她裙底藏了捧未化的新雪。
最奇是那通身气度,分明未谙云雨之态,周身萦绕的淡雅体香,遇着她冰瓷似的肌肤,竟似那玉簪花般含羞半吐生韵致,迎风而立展光华,占尽了清、弱、嫩、素四字风流。
潘简若见耶律拔芹这般眼神,恶作剧的念头顿起,抬手 “啪” 的一巴掌,重重落在耶律拔芹的丰臀之上,寒着脸斥道:“还看不清形势?再敢瞪眼,小心我打扁你的屁股!”
这突如其来的举动,惊得李潆和耶律拔芹同时一怔。
李潆着实没想到,平日里端庄娴静的简若,竟还有如此腹黑的一面;耶律拔芹则是又羞又愤,只觉遭受了奇耻大辱,想都没想,反手就朝着潘简若脸上扇去。
潘简若嘴角浮起一抹冷笑,反手扣住耶律拔芹的手腕,顺势一个漂亮的反擒拿,将她的手臂狠狠折到身后,接着用力一压。
耶律拔芹吃痛,“哎哟” 一声,身子瞬间弯了下去。
“少跟我来这套!再敢撒野,信不信我把你扒光扔出去,让全府的人都见识见识大辽第一美人的‘风采’!” 潘简若声音冰冷,语气里满是威胁。
耶律拔芹闻言,娇躯猛地一颤,一股难以抑制的羞愤涌上心头。她心一横,也顾不上许多,使出浑身解数奋力转身。
只听 “咔嚓” 一声脆响,竟硬生生折断了自己的胳膊,紧接着,她右手迅速从大腿内侧抽出贞洁卫,不顾一切地朝着潘简若胸口刺去。
潘简若着实没料到耶律拔芹如此刚烈,为了泄愤,竟对自己这般狠辣,一时间也有些错愕不已。
不过,潘简若毕竟身手不凡,电光火石间,右手猛地探出,一把缠住耶律拔芹的手腕,用力一磕,精准地将匕首击飞。
紧接着,反手就是一掌,重重击在耶律拔芹胸口。
这一掌蕴含着十足的气力,耶律拔芹只觉胸口像被重锤猛击,一阵沉闷的剧痛袭来。
她本就身子柔弱,哪经得起这般重击,“哇” 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,整个人踉跄着连连后退,最后重重地倒在了床榻之上。
李潆将这一切尽收眼底,瞬间便敏锐地捕捉到了耶律拔芹的软肋所在。像耶律拔芹这般堪称尤物的大美人,因种种缘故,年过三十却依旧守身如玉,心底必定有一处极为柔软且私密的角落,绝不允许他人轻易探寻、触碰。
显而易见,耶律拔芹最为珍视的,便是自己的贞洁与尊严。就